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◆ CP是九最+綺最,小短文

◆ 剛入坑+第一次寫同人生手

◆ 吐氣深呼吸再往下看

◆ 鞭小力,我怕痛QAQ

 

 

結契,原指結為拜把兄弟,和義結金蘭差不多意思。

當初九千勝向最光陰提議的時候,後者也不作多想便答應了,直到某天路過一個戲台。

最光陰對這些咿咿呀呀的唱詞不太感興趣,所以即使台上戲子的目光再迷離醉人,他也不是很能理解觀眾的淚水怎麼能源源不絕。

偏偏在他要繼續往前走時,一段討論聲很巧地鑽入他的耳中。

「當家花旦唱技果真一流。」

「可惜早和當地的地主兒子結了契,名花有主了。」

兩人說得曖昧,最光陰眉頭一皺,心底忽然有個聲音叫他停下腳步。

於是他真的停了下來。

松榕蓊鬱,被春意掩蔭的簡樸小棧中,一抹突出於周遭環境的雪色,正坐在桌前輕搖素扇,貌似在等著誰。

那人姿態優雅,神情怡然,全身散發著令人難以挪睛的深沉氣息,每個過路解渴的人都必定看他幾眼。

然而,一道匆匆的身影卻硬生生闖入這樣如畫一般的空間。

「九千勝!」最光陰走至桌前,與他面對面。

即使壓低了聲音,語氣中的一絲薄怒卻毫無掩飾地蔓延出來。

「出了什麼事情嗎?」九千勝不由感到怪異。

「你……」到了跟前,反而不知道該怎麼開口,但最光陰又相當在意此事,仍咬牙說下去:「你知道結契還有其他意思嗎?」

那兩個路人向他解釋,原來結契不如他所想只代表結拜兄弟,甚至……代表同性姻緣。

雖然沒有三媒六聘,但若要向別人介紹「這是我結契兄弟」,最光陰就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
他自己不是出自苦境,不知道這種破習俗就算了,可是九千勝怎麼也不可能孤陋寡聞。

「知道啊。」九千勝依然搖著扇子,連點遲疑都沒有。

「你知道?」最光陰一時無語,他們的認知真的在同個層面上嗎?但知道的話當初的結契又是怎樣,應該不會捉弄他這個外地人不懂當地規矩吧。

「好友,該不會是你反悔了?為何?」

「……」看著那一臉自然反應,最光陰反而不方便再質疑下去。

若魯莽多想,豈不是辜負了這個難得摯友的心意;就算真有另一層意思……哼,反正,不要當他不懂就很好敷衍。

 

---------

 

很久很久以後,又是一滿園春景,同樣的兩人在樹下乘涼相談甚歡,最光陰想起這件事情,便再提了出來。

「所以,你認為當初所說的結契到底是什麼意思?」

「唔……」綺羅生這次倒有些反應,他放下茶杯,似是深思。

那些事情對兩人來說,都已經是遙遠的過去了,現在的最光陰反而能比較坦白地問出來,不像從前那樣尷尬。

但綺羅生沉默的思索刺痛了他的眼睛,腦袋也開始一抽一抽的。

為什麼有種不爽的感覺?

「哼,想不起來嗎?想不起就不要勉強了。」他可不想聽到一個敷衍的答案。

聞言,綺羅生回過頭來,一雙細眸盯著最光陰一笑,眼底流轉著春光也難以比擬的深意。

最光陰想起那台上戲子的神情。

只聽綺羅生白扇輕搖:

「呵,你想是什麼意思,吾就是指什麼意思。」

 

 

<Fi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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