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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約是近來閒了,綺羅生的書卷氣息也日漸濃厚,這兩日不知被什麼上身,平時老掛著神秘兮兮,滿腹壞水的微笑,如今看來卻笑得無比淡然,甚至坐在天池邊感嘆。再提上幾句詩詞,便成了一幅傷春悲秋的畫卷。最光陰想著。

情人心情不好,最光陰問不出原因,最終拎了一壺酒,在綺羅生身旁坐下。

「你不說出你的煩惱,但吾可以陪你。」即使如此,聽起來似是有些委屈。

綺羅生盯著他半晌,噗哧一笑,順勢歪頭將下巴抵在最光陰肩上,溫熱的呼氣輕輕吐在耳側。最光陰早已習慣這樣的相處,但接下來的話讓他嘴角一抽。

「我在想,書中說得不錯,養一隻寵物甚過借酒澆愁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他們在天池旁打什麼呢?」飲歲愣瞠對岸的刀光劍影,要不是兩個人特徵太明顯,他還以為有外來者闖入。
城主看了一眼,表情毫無波動。
「有什麼好大驚小怪。」
不就是有了基礎的相殺嘛。
而後便繼續散步消食,欣賞池邊風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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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看到一張很漂亮的綺羅生,彷如初戀的心動,害我整晚睡不著

好久沒寫這對,

年輕夫夫就是好,整天相愛相殺--by城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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